鲁迅先生的名人名言

发表于: 2018-11-17人气(338)
谎语当然也是一个空虚,然而临末,至多也不过这样的沉重。
 
做一件事,无论大小,倘无恒心,是很不好的。而看一切太难,固然能使人无成,但若看得太容易,也能使事情无结果。
 
人类总不会寂寞,因为生命是进步的,是天生的。
 
当生存时,还是将遭践踏,将遭删刈,直至于死亡而朽腐。但我坦然,欣然。我将大笑,我将歌唱。我自爱我的野草,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。
 
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,只是向上走,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。能做事的做事,能发声的发声。有一分热,发一分光,就令萤火一般,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,不必等候炬火。此后如竟没有炬火:我便是唯一的光。
 
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,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吧,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。
 
他先前怕孩子们比孩子们见老子还怕,总是低声下气的。近来可也两样了,能说能闹,我们的大良们也很喜欢和他玩。
 
节省时间;也就是使一个人的有限生命,更加有效而也即等于延长了人的生命。
 
个人的生命是可宝贵的,但一代的真理更可宝贵,生命牺牲了而真理昭然于天下,这死也是值得的。
 
生存的小品文,必须是匕首,是投枪,能和读书一同杀出一条生存的血路来的东西。
 
譬如勇士,也战斗,也休息,也饮食,自然也性交。如果只取他末一点,画起像来,挂在妓院里,尊为性交大师,那当然也不能说是毫无根据的。然而,岂不冤哉?
 
因为这经验使我反省,看见自己了:就是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。
 
但我当一包现银塞在怀中,沉垫垫地觉得安心、喜欢的时候,却突然起了另一思想,就是:我们极容易变成奴隶,而且变了之后,还万分喜欢。
 
有一伟大的男子站在我面前,美丽,慈祥,遍身有大光辉,然而我知道他是魔鬼。
 
无论什么事,如果不断收集材料,积之十年,总可成一学者。
 
悲剧就是把美撕碎给人,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会十全十美。
 
将来现在将来,于现在有意义,才于将来会有意义。
 
对于人生,既惮扰攘,又怕离去;懒于求生,又不乐生。
 
日子一久,只落得麻痹了翅子,即使放出笼外,早已不能奋飞。现在总算脱出这牢笼了,我从此要在新的开阔的天空中翱翔,趁我还未忘却了我的翅子的扇动。
 
我就怕我未熟的果实偏偏毒死了偏爱我的果实的人。
 
造物主,怯弱者,羞惭了,于是伏藏。天地在猛士的眼中于是变色。
 
当我沉默着的时候,我觉得充实;我将开口,同时感到空虚。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。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,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wWw.31zFY.com活。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。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,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。
 
当我沉默的时候,我感到充实;我将开口,然而又感到空虚。
 
我寄你的信,总要送往邮局,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,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。
 
那里有天才,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工夫都用在工作上的。
 
悲剧是将那人生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。
 
有些人毕生追求的就是有些人与生俱来的。在生命完结的时候,有些人得到了他们毕生追求的东西,有些人却失去了他们与生俱来的东西。
 
我们自古以来,就有埋头苦干的人,有拼命硬干的人,有为民请命的人,有舍身求法的人。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“正史”,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辉,这就是中国的脊梁。
 
此后如竟没有炬火:我便是唯一的光。
 
他太认真;虽然似乎沉静,然而他激烈。认真会是人的致命伤的么?至少,在那时以至现在,可以是的。一认真,便容易趋于激烈,发扬则送掉自己的命,沉静着,又啮碎了自己的心。
 
没有艺术手段,没有锋利的文笔,没有幽默,没有图景,就没有小品。
 
美国人说,时间就是金钱。但我想:时间就是性命。无端的空耗别人的时间,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的。
 
我的杂文,所写的常是一鼻、一嘴、一毛,但结合起来,已几乎是一形象的全体。
 
敌人是不足惧的,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,许多事都败在他们手里。因此,就有时会使我感到寂寞,我的确常常感到焦烦,但力所能做的,就做,而又常常有“独站”的悲哀。
 
我在朦胧中,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,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。我想:希望是本无所谓有,无所谓无的。这正如地上的路;其实地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成了路。
 
无穷远的地方,无数的人,都与我有关。
 
成功是把好的东西包装给人看,而失败是把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。于是,你便成了最伟大的毁灭的艺术。
 
谣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谣言杀人,也以谣言被杀的。
 
中国人越是懦夫越会欺负比自己更加弱小的人群。
 
那是孤独的雪,是死掉的雨,是雨的精魂!
 
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;我就知道,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。
 
真的猛士,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。
 
我知道衰亡民族之所以默声无息的缘由了,沉默呵!沉默呵!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灭亡!
 
我想:希望本是无所谓有,无所谓无的。这正如地上的路;其实地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成了路。
 
强者怯懦,挥刀向更强者,弱者怯懦,却挥刀向更弱者。
 
这世界上原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便成了路。
有关鲁迅先生的名人名言
上人生的旅途罢。前途很远,也很暗。然而不要怕。不怕的人的面前才有路。
 
世事大概差不多,地的繁华和荒僻,人的多少,都没有多大关系。
 
我向来的意见,是以为倘有慈母,或是幸福,然若生而失母,却也并非完全的不幸,他也许倒成为更加勇猛更无挂碍的男儿了。
 
当我幼小的时候,本就爱看快舰激起的浪花,洪炉喷出的烈焰。不但爱看,还想看清。可惜他们都息息变幻,永无定形。虽然凝视又凝视,总不留下怎样一定的迹象。
 
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。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。
 
生命的路是进步的,总是沿着无限的精神三角形的斜面向上走,什么都阻止他不得。
 
人生得一知己足矣,斯世当以同怀视之。
 
唐朝人早就知道,穷措大想做富贵诗,多用些"金""玉""锦""绮"字面,自以为豪华,而不知适见其寒蠢。真会写富贵景象的,有道:"笙歌归院落,灯火下楼台",全不用那些字。
 
一个人的生命是可宝贵的,但是一代的真理更可宝贵,生命牺牲了而真理昭然于天下,这死是值得的。
 
希望是什么?是娼妓。她对谁都蛊惑,将一切都献给。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——你的青春,她就抛弃你。
 
扶着叛徒的尸体哭泣的人,才是真脊梁。
 
我的院子里有两棵树,一颗是枣树,另一棵也是枣树。
 
阿Q不独是姓名籍贯有些渺茫,连他先前的“行状”也很渺茫。
 
我愿意这样,朋友——我独自远行,不但没有你,并且再没有别的影在黑暗里。只有我被黑暗沉没,那世界全属于我自己。
 
时间,就象海绵里的水,只要愿挤,总还是有的。
 
倘有陌生的声音叫你的名字,你万不可答应它。
 
人物的模特儿也一样,没有专用过一个人,往往嘴在浙江,脸在北京,衣服在山西,是一个拼凑起来的角色。
 
一见短袖子,立刻想到白臂膊,立刻想到全裸体,立刻想到生殖器,立刻想到性交,立刻想到杂交,立刻想到私生子。中国人的想象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。
 
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,然而她,却疑惑了——或者不如说希望:希望其有,又希望其无。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,一为她起见,不如说有罢。
 
我觉得坦途在前,人又何必为了一些小障碍而不走路呢?
 
假使造物也可以责备,那么,我以为他实在将生命造得太滥,毁得太滥了。
 
只要能培一朵花,就不妨做做会朽的腐草。
 
冰的针刺着我的灵魂,使我永远苦于麻木的疼痛。生活的路还很多,我也还没有忘却翅子的扇动,我想。——我突然想到她的死,然而立刻自责,忏悔了。
 
孩子是要别人教的,毛病是要别人医的,即使自己是教员或医生。但做人处事的法子,却恐怕要自己斟酌,许多人开来的良方,往往不过是废纸。
 
生命是以时间为单位的,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;浪费自己的时间,等于慢性自杀。
 
于是大小无数的人肉的筵宴,即从有文明以来一直排到现在,人们就在这会场中吃人,被吃,以凶人的愚妄的欢呼,将悲惨的弱者的呼号遮掩,更不消说女人和小儿。
 
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。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,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。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。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,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。
 
我三十岁不到牙齿就掉光了,满口义齿。我戒酒,吃鱼肝油,以望延长我的生命,倒不尽是为了我的爱人,大半是为了我的敌人,我自己知道,我并不大度。
 
无论她有多大错,她哭的一霎那,都是我的错。
 
大概是愿使这将坠的被蚀而斑斓的颜色,暂得保存,不即与群叶一同飘散罢。
 
我愿意只是黑暗,或者消失于你的白天。我愿意只是虚空,决不占你的心地。
 
同是不满于现状,但打破现状的手段却不同:一是革新,一是复古。
 
野草,根本不深,花叶不美,然而吸取露,吸取水,吸取陈死人的血和肉,各自夺取它的生存。当生存时,还是将遭践踏,将遭删刈,直至于死亡而腐朽。
 
即使天才,在生下来的时候的第一声啼哭,也和平常的儿童一样,决不会就是一首好诗。因为幼稚,当头加以件戕贼,也可以萎死的。
 
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、折中的,譬如你说,这屋子太暗,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,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。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,他们就会来调和,愿意开天窗了。
 
我以这一从野草在明与暗,生与死,过去与未来之际,献于友与仇,人与兽,爱者与不爱者之前作证。
 
枣树,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。先前,还有一两个孩子来打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,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,连叶子也落尽了,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,秋后要有春;他也知道落叶的梦,春后还是秋。
 
有一游魂,化为长蛇,不以啮人,自啮其身。
 
我的心分外地寂寞。然而我的心很平安:没有爱憎,没有哀乐,也没有颜色和声音。
 
叛逆的猛士出于人间;他屹立着,洞见一切已改和现有的废墟和荒坟,记得一切深广和久远的苦痛,正视一切重叠淤积的凝血,深知一切已死,方生,将生和未生。他看透了造化的把戏;他将要起来使人类苏生,或者使人类灭尽,这些造物主的良民们。
 
沉默呵,沉默呵!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灭亡。
 
本来,生命只有一次,对于谁都是宝贵的,但是,假使他的生命溶化在大众的里面,假使他天天在为这世界干些什么,那么,他总在生长,虽然衰老病死仍旧是逃避不了,然而他的事业。
 
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,于天上看见深渊,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,于无所希望中得救。
 
生命的泥委弃在地面上,不生乔木,只生野草,这是我的罪过。
 
新年对我来说,就是离死亡又近了一年。
 
我翻开历史一查,这历史没有年代。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“仁义道德”几个字,我横竖睡不着,仔细看了半夜,才从字缝里看出来,满本上都写着两个字“吃人"!
 
养成他们有耐劳作的体力,纯洁高尚的道德,广博自由能容纳新潮流的精神,也就是能在世界新潮流中游泳,不被淹没的力量。
 
我心里想着两个人,一个是他,另一个还是他。
 
时间就象海绵里的水,要挤总是有的。
 
他们笑他本非英雄,却以英雄自命,不识时务,终于赢得颠连困苦。